作者：中國人民大學國家發展與戰略研究院研究員 張云飛
作為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的核心理念，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深刻闡釋了人與自然、經濟發展與生態環境保護、現代化與綠色化之間的辯證統一關系，深刻回應了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優美生態環境需要，不僅深刻影響中國的生態文明建設和發展實踐，而且為完善全球生態治理體系、推動全球可持續發展、共建清潔美麗世界貢獻中國智慧、中國方案，具有重要而深遠的世界意義。
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誕生于中國大地，又深刻影響世界
在實踐和認識、國內和國際的互動中不斷豐富發展。2005年8月，時任浙江省委書記的習近平同志在湖州市安吉縣余村考察時，首次提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在不同場合，多次強調和闡釋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2013年9月，習近平主席在哈薩克斯坦納扎爾巴耶夫大學發表重要演講時指出：“我們既要綠水青山，也要金山銀山。寧要綠水青山，不要金山銀山，而且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這是習近平主席首次在國際場合提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2017年10月，“必須樹立和踐行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理念”，寫進黨的十九大報告。2018年5月，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生態環境保護大會上提出新時代推進生態文明建設必須堅持的“六項原則”，堅持“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是其中之一。2022年10月，黨的二十大再次強調必須牢固樹立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理念。
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具有豐富內涵：一是良好生態本身蘊含著無窮的經濟價值。2021年10月，習近平主席在《生物多樣性公約》第十五次締約方大會領導人峰會上指出：“良好生態環境既是自然財富，也是經濟財富。”自然價值和自然資本，直接關系發展的潛力和后勁。在美國中美后現代發展研究院創院院長、美國國家人文科學院院士小約翰·柯布看來，把綠水青山“美麗顏值”直接轉化為金山銀山“經濟價值”，大大惠及了民生。二是新質生產力本身就是綠色生產力。2024年2月，習近平總書記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體學習時指出：“綠色發展是高質量發展的底色”，并強調：“必須加快發展方式綠色轉型，助力碳達峰碳中和。牢固樹立和踐行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理念，堅定不移走生態優先、綠色發展之路。”三是以人民為中心是綠色轉型的價值取向。2025年4月，習近平主席在氣候和公正轉型領導人峰會上指出：“綠色轉型必須以人民為中心，協同推進民生福祉改善和氣候治理，統籌保護環境、發展經濟、創造就業、消除貧困等多重目標。”美國生態文明研究院院長菲利普·克萊頓表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在中國的成功實踐表明，環境保護與滿足民眾的經濟需求能夠實現協調。
在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的科學指引下，中國生態文明建設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為全球綠色轉型注入強勁動力。環境方面，中國生態環境質量持續改善，2024年全國地級及以上城市PM2.5平均濃度為每立方米29.3微克，同比下降2.7%，連續5年穩定達標。綠化方面，近十多年來，中國累計完成沙化土地治理任務3.65億畝，封禁保護面積2794萬畝，率先在全球實現土地退化零增長目標。2019年，美國國家航天局研究結果表明，全球從2000年至2017年新增綠化面積約1/4來自中國，貢獻比例居全球首位。能源方面，國際可再生能源署報告指出，過去10年，全球風電項目平均度電成本累計下降超過60%，光伏發電項目下降超過80%，在很大程度上歸功于中國的貢獻。聯合國前副秘書長、環境署前執行主任索爾海姆認為，中國能夠取得如此廣泛的“綠色實踐成就”，根本上源于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特別是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的指引。在比利時前駐華大使帕特里克·奈斯看來，在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指引下，生態文明在中國不再是愿景，而正在成為現實。克萊恩斯歐洲環保協會主席詹姆斯·桑頓認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以詩意般的語言傳遞了積極理念，鼓舞了全球建設生態文明的雄心壯志。如今，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已經成為中國高質量綠色發展的增長極，綠色實踐成就成為新時代中國歷史性成就的顯著標志，為推動全球可持續發展貢獻中國智慧。
綠水青山就是銀山金山理念為全球綠色轉型提供科學指引。習近平主席多次在不同國際場合發表重要講話，闡明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的科學內涵和時代價值，并提出“共同構建地球生命共同體”“共同建設清潔美麗的世界”等重要倡議。西班牙生態專家盧卡斯·古鐵雷斯·羅德里格斯認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深刻體現尊重自然、順應自然、保護自然的規律，實現保護生態與發展生產力相統一，與聯合國2030年可持續發展議程高度契合。美國中美后現代發展研究院創院院長、美國國家人文科學院院士小約翰·柯布表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兼顧經濟發展和環境保護，走出了生態文明之路，這是高質量的綠色發展之路。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獲得國際社會的廣泛認同，越來越多的國際人士意識到，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突破了生態保護與經濟發展的二元對立，通過借鑒這一重要理念，各國可以更好地應對生態危機。
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增進各國人民共同和長遠福祉，贏得國際社會的普遍認同和高度贊揚
中國生態文明建設是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指引下的創新實踐，創造了綠色發展的范式和奇跡，成為全球可持續發展的行之有效的實踐模式。黨的十八大以來，中國創造的舉世矚目的生態奇跡和綠色發展奇跡，贏得眾多國際殊榮，為全球可持續發展樹立起標桿。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及其成功實踐，為全球可持續發展提供寶貴范例，贏得聯合國環境規劃署、全球環境基金、世界銀行等國際機構的高度評價和認可。
2016年5月，聯合國環境規劃署發布《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中國生態文明戰略與行動》報告，對我國生態文明建設取得的成效給予高度評價。聯合國環境規劃署時任執行主任施泰納強調，中國的生態文明建設為其他國家應對經濟、環境和社會挑戰提供了經驗借鑒。此外，聯合國環境規劃署將2017年“地球衛士獎”頒發給中國塞罕壩林場建設者；將2018年“地球衛士獎”頒發給浙江省“千村示范，萬村整治”工程。2022年，中國山水工程入選聯合國首批十大“世界生態恢復旗艦項目”。聯合國環境規劃署評價該工程，是全世界最有希望、最具雄心、最鼓舞人心的大尺度生態修復范例之一。這些殊榮是對中國人民踐行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建設生態文明所作貢獻的褒獎。新時代中國生態文明建設，是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指引下的創新實踐，創造了綠色發展的范式和奇跡，成為全球可持續發展的行之有效的實踐模式。美國耶魯大學林業與環境研究學院教授瑪麗·伊芙琳·塔克表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在西方環保領域引發共鳴，為開展對話搭建了橋梁，有助于構建萬物共生的全球發展框架。
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成為全球生態文明建設的思想共識。對于自然資本問題，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堅定推進綠色發展，推動自然資本大量增值，讓良好生態環境成為人民生活的增長點、成為展現我國良好形象的發力點。”匈牙利國會副主席雅高布·伊什特萬表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是十分先進的理念，這一重要理念在匈牙利也深入人心。一些國際人士認為，中國對發展中國家的綠色投資是在為這些國家的未來存款。綠色生產力發展方面，中國高度重視綠色科技創新和先進綠色技術的推廣應用，倡導和推進綠色科技和綠色產品的全球自由流動。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東亞地區辦事處主任夏澤瀚指出：“從電動汽車到光伏板，中國在相關領域取得了顯著成就。這為包括我的祖國巴基斯坦在內的眾多國家帶來了實實在在的益處。”發展綠色產業方面，習近平總書記要求加快建立健全“以產業生態化和生態產業化為主體的生態經濟體系”。非洲碳交易所董事韋斯利·道格拉斯表示，當前，南非正借鑒中國“生態文化村”建設經驗，為當地民眾創造了更多綠色就業崗位，增進民眾福祉，實現生態效益與經濟效益最大化。
中國已成為全球生態文明建設的重要參與者、貢獻者和引領者，為全球生態文明建設貢獻了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目前，全球綠色轉型處于關鍵十字路口，中國不斷凝聚綠色發展國際共識，推動共建清潔美麗世界。2015年11月，習近平主席在聯合國氣候變化巴黎大會開幕式上宣布，將于2016年啟動在發展中國家開展10個低碳示范區、100個減緩和適應氣候變化項目及1000個應對氣候變化培訓名額的合作項目，推動全球能源治理體系變革，為全球南方國家綠色低碳轉型注入了動力。
在氣候治理領域，中國于2020年向國際社會作出2030年前實現碳峰值、2060年前實現碳中和的承諾，已形成落實“雙碳”目標的“1+N”政策體系，將“雙碳”目標納入經濟社會發展和生態文明建設整體布局當中。在生物多樣性治理領域，2021年10月，習近平主席在《生物多樣性公約》第十五次締約方大會領導人峰會上宣布，中國將率先出資15億元人民幣，成立昆明生物多樣性基金，支持發展中國家生物多樣性保護事業，并提出“共建地球生命共同體”。
在共享綠色技術領域，近年來，中國與歐盟國家在氣候變化、綠色轉型等方面開展了諸多合作，通過高層對話以及能源轉型、綠色氫能等項目，協同推動低碳可持續發展。中國南非兩國在清潔能源等領域的合作不斷走深走實，持續加強技術共享和政策協同，建成了南非紅石光熱電站等重要綠色項目。由中國投資建設的雅萬高鐵、中老鐵路，到非洲眾多鐵路項目，已成為世界的“綠色走廊”。在中老鐵路建設中，中國將環境保護作為重要考量，采用電氣化技術，成功建成一條與山川相融的綠色現代化通途。中老鐵路不僅是對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的生動詮釋，更是中國與老撾攜手推動綠色發展的有力見證。
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為世界各國提供經濟發展與生態環境保護雙贏的可借鑒路徑，推動人類邁向更美好的未來
為發展中國家以綠色方式消除貧困提供新的選擇。通過統籌推進生態保護、生態修復、生態移民、生態產業發展、生態鄉村建設，帶動貧困人口消除貧困，中國創造了生態扶貧和生態脫貧的經驗，助推中國提前10年實現《聯合國2030年可持續發展議程》的減貧目標。從2013年到完成脫貧攻堅戰任務期間，中國貧困地區實施退耕還林還草7450萬畝，選聘110多萬貧困群眾擔任生態護林員，建立2.3萬個扶貧造林種草專業合作組織，實現脫貧和生態環境保護的雙贏。巴基斯坦亞洲生態文明研究與發展研究所首席執行官沙基爾·拉邁認為，許多發展中國家農村地域廣闊、人口眾多，傳統種植業、養殖業的現代化轉型面臨難題，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為破解這一難題提供了答案。中國生態扶貧和生態脫貧經驗，打破貧困和環境的惡性循環，是對全球反貧困事業的重大貢獻，給發展中國家以綠色方式消除貧困提供新的選擇。
超越西方現代化“先污染后治理”“環境利己主義”等狹隘的價值觀念，為世界各國提供發展與保護雙贏的可借鑒路徑，堅定全球實現綠色低碳轉型的決心。長期以來，西方現代化走出一條“先污染后治理”“內治理外轉移”的彎路，加劇了全球發展不平等與生態危機。中國式現代化超越西方現代化“先污染后治理”“環境利己主義”等狹隘的價值觀念，以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辯證思維推動綠色發展，強調人與自然相互依存，探索人與自然和諧共生之路。2013年至2023年，中國以年均3.3%的能源消費增速支撐了年均6.1%的經濟增長，能耗強度累計下降26.1%。2024年中國清潔能源投資規模達6250億美元，占全球比重的1/3。我國為全球貢獻了80%的光伏組件與70%的風電裝備。
美國生態文明研究院常務副院長安德魯·施瓦茲認為，中國將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融入生態文明建設的各個領域當中，在發展模式上提供了一種令人信服的方案。巴基斯坦亞洲生態文明研究與發展研究所首席執行官沙基爾·拉邁表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彰顯了“天人合一”的東方智慧，實現了發展與環境保護從對立到統一的范式變革，是中國對人類文明進步的重要理論創新。在美國宣布退出《巴黎協定》為全球氣候治理之路蒙上陰影之時，中國在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的科學指引下，取得的綠色發展成就，以及為全球能源綠色轉型作出的突出貢獻，堅定了全球尤其是全球南方國家實現綠色低碳轉型的決心。
促進世界各國尤其是發展中國家在環境保護、經濟增長與社會公平之間達成平衡，推動人類邁向更美好的未來。長期以來，西方社會不斷制造“鄰避效應”，將全球作為其免費的資源庫和污染池。與之不同，中國堅持“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盡己所能幫助發展中國家提高環境治理能力，推動構建公平合理、合作共贏的全球環境治理體系。
習近平主席指出：“中國堅定致力于踐行多邊主義，捍衛以聯合國為核心的國際體系和以國際法為基礎的國際秩序，提升全球環境治理水平。”2025年6月，由中國電建華東院總承包建設的中亞首個綠氫EPC項目烏茲別克斯坦塔什干綠氫項目，開始正式進入產氫運行階段。這是烏茲別克斯坦“綠色能源戰略”核心組成部分，是中烏兩國新能源領域加強合作的具體成果，證明了全球綠色轉型的現實可行性。德國柏林自由大學學者、歐盟委員會環保顧問貝特霍爾德·庫恩認為，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契合生態保護、氣候行動、可持續增長等多個維度需要，為全球生態治理和實現聯合國可持續發展目標提供了中國方案。
如今，在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理念指引下，“綠色”成為共建“一帶一路”的底色，中國倡議的“綠色絲綢之路”成為全球生態文明建設的重要平臺。西班牙生態專家盧卡斯·古鐵雷斯·羅德里格斯表示，中國推動“一帶一路”綠色合作，彰顯了中國在全球生態文明建設中的責任擔當，為解決全球環境治理難題提供了重要啟示。中國堅持將綠色轉型納入到公正轉型當中，必將促進世界各國尤其是發展中國家在環境保護、經濟增長與社會公平之間達成平衡，促進世界各國互利共贏，推動人類邁向更美好的未來。
【注：本文系2022年教育部哲學社會科學研究重大專項“黨的十九大以來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的新進展新論斷新貢獻研究”（項目編號：2022JZDZ008）階段性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