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中國制造業是國民經濟的重要支柱。制造業轉型升級不僅關系到中國經濟的可持續發展，更關乎中國在全球產業鏈中的地位和競爭力。要牢牢把握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的歷史機遇，以科技創新為核心驅動力，以數字化轉型為主要路徑，以綠色低碳發展為重要方向，以管理創新為關鍵要素，以人才隊伍建設為根本保障，以深化改革為強大動力，加快培育和發展新質生產力，推動中國制造業邁向全球價值鏈中高端，實現高質量發展。
關鍵詞:新質生產力 制造業轉型升級 高質量發展
【中圖分類號】F124.1 【文獻標識碼】A
2025年5月19日—20日，習近平總書記在河南考察時指出：“要進一步夯實實體經濟這個根基，以科技創新為引領，因地制宜發展新質生產力，提升現代化產業體系對高質量發展的支撐能力。”[1]在全球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的背景下，中國制造業正面臨著轉型升級的重要機遇和挑戰。傳統的生產要素驅動模式已難以適應新時代中國制造業發展需求，亟須探索新的發展動力。習近平總書記創造性提出“新質生產力”這一重大理論命題，為新時代中國經濟高質量發展提供重要遵循、指明根本方向。2023年9月，習近平總書記在黑龍江考察調研期間強調：“整合科技創新資源，引領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和未來產業，加快形成新質生產力”[2]。2024年1月31日，習近平總書記在主持中央政治局第十一次集體學習時發表重要講話，深刻指出：“概括地說，新質生產力是創新起主導作用，擺脫傳統經濟增長方式、生產力發展路徑，具有高科技、高效能、高質量特征，符合新發展理念的先進生產力質態。它由技術革命性突破、生產要素創新性配置、產業深度轉型升級而催生，以勞動者、勞動資料、勞動對象及其優化組合的躍升為基本內涵，以全要素生產率大幅提升為核心標志，特點是創新，關鍵在質優，本質是先進生產力。”[3]2023年12月11日至12日，中央經濟工作會議指出：“要以科技創新推動產業創新，特別是以顛覆性技術和前沿技術催生新產業、新模式、新動能，發展新質生產力。”[4]黨的二十屆三中全會提出：“健全因地制宜發展新質生產力體制機制。”[5]新質生產力作為一種以知識、技術、信息和數據為核心的新型生產力，不僅為中國制造業的轉型升級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向，而且成為關鍵驅動力。
中國制造業面臨的挑戰
制造業作為國民經濟的重要支柱，為我國經濟增長和全球地位提升做出巨大貢獻。從規模上看，2024年，中國全部工業增加值完成40.5萬億元，制造業總體規模連續15年保持全球第一[6]。在產業結構方面，中國已形成門類齊全、獨立完整的產業體系，涵蓋了從輕工業到重工業、從傳統制造業到高新技術產業的各個領域。中國制造業的國際競爭力不斷提升，在全球供應鏈中占據重要地位。許多中國制造產品在國際市場上具有較強競爭力，如高鐵、核電、通訊設備、家用電器等。然而，中國制造業仍受制于效率較低、創新能力不足、品牌影響力弱等問題，整體處于全球價值鏈中低端位置。隨著全球經濟環境的變遷和國內發展階段的轉換，中國制造業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
技術升級與創新不足。一是技術創新能力不足。盡管中國制造業規模龐大，但在高端制造、核心技術領域仍依賴進口。部分企業缺乏自主創新能力，難以在高端市場中競爭。二是研發投入不足。與發達國家相比，中國制造業企業的研發投入相對較低，導致技術進步緩慢，難以突破技術瓶頸。三是品牌建設滯后也是中國制造業的短板。雖然中國制造產品在全球市場占有率高，但具有國際影響力的自主品牌較少，品牌溢價能力不足。四是知識產權保護不足。知識產權保護機制不完善，抑制了企業的創新動力，尤其是在技術密集型行業。
數字化轉型與智能制造推進緩慢。一是數字化轉型難度較大。盡管智能制造和工業互聯網是未來發展方向，但部分傳統制造業企業在數字化轉型過程中面臨技術、資金和人才障礙。二是中小企業數字化程度較低。大型企業數字化轉型較快，但中小企業由于資金和技術限制，數字化進程緩慢，難以跟上行業發展趨勢。
產業結構不合理與區域發展不平衡。一是產業結構不合理。當前，中國制造業仍以中低端制造業為主，高端制造業占比不高，產業結構亟待優化。二是區域發展不平衡。東部沿海地區制造業發達，但中西部地區制造業發展相對滯后，區域間產業協同不足，影響整體競爭力的提升。
環保與可持續發展壓力。一是環保政策收緊。隨著中國對環境保護的重視，制造業企業面臨越來越嚴格的環境保護約束，部分高污染、高能耗企業被迫關停或升級，增加了企業的運營成本。二是綠色制造轉型困難。傳統制造業向綠色制造轉型需要大量資金和技術支持，部分中小企業難以承擔轉型成本，導致競爭力下降。
成本上升與利潤壓縮。一是勞動力成本上升。隨著中國經濟的快速發展，勞動力成本顯著上升，尤其是在東部沿海地區。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傳統勞動密集型制造業的競爭力。二是原材料與能源成本增加。全球大宗商品價格波動以及國內環保政策的收緊，導致原材料和能源成本上升，進一步壓縮了制造業的利潤空間。三是土地與租金成本高企。制造業企業，尤其是中小企業，面臨土地和廠房租金上漲的壓力，增加了運營成本。
人才短缺與勞動力結構問題。一是高端人才短缺。制造業轉型升級需要大量高端技術人才，但中國在高端制造、自動化、人工智能等領域的人才供給不足。二是勞動力老齡化。隨著人口老齡化加劇，制造業勞動力供給減少，尤其是年輕勞動力更傾向于從事服務業，導致制造業勞動力短缺。三是技能匹配度低。現有勞動力技能與制造業轉型升級需求不匹配，企業在技術升級過程中面臨人才缺口。
融資難與金融支持不足。一是中小企業融資難。制造業中小企業普遍面臨融資難、融資貴的問題，難以獲得足夠的資金支持進行技術升級和擴大生產。二是金融支持不足。盡管政府出臺了一系列支持制造業發展的政策，但金融機構對制造業的信貸支持仍然不足，尤其是對中小企業的貸款門檻較高。
全球供應鏈與貿易環境的不確定性。一是全球供應鏈重構。個別國家推動制造業回流，中國制造業面臨供應鏈外遷風險。二是貿易摩擦與關稅壁壘。國際經貿摩擦增加了中國制造業的出口成本，部分企業被迫尋找新的市場或轉移生產基地。三是國際市場波動。全球經濟不確定性增加，國際市場需求波動，對中國制造業的出口造成了影響。
國際競爭加劇。一是發展中國家競爭。東南亞、南亞等地區憑借更低的勞動力成本和優惠政策，吸引了大量制造業投資，成為中國制造業的有力競爭者。二是發達國家再工業化。個別國家推動制造業回流和再工業化，通過自動化、智能制造等手段提升競爭力，對中國制造業形成挑戰。
政策與制度環境的不確定性。一是政策執行不一致。部分地方政府在執行中央政策時存在差異，增加了企業運營的不確定性。二是稅收與社保負擔較重。盡管政府出臺了一系列減稅降費政策，但部分制造業企業仍面臨較重的稅收和社保負擔，影響企業的盈利能力。
中國制造業面臨的挑戰與問題是多方面的，既有內部的結構性問題，也有外部環境的不確定性。應對這些挑戰，中國制造業需要加快轉型升級步伐，提升自主創新能力，推進綠色制造和數字化轉型，同時政府需進一步完善政策環境，加大對制造業的支持力度，推動制造業向高端化、智能化、綠色化方向發展。只有這樣，中國制造業才能在激烈的國際競爭中保持領先地位，實現可持續發展。
新質生產力驅動中國制造業轉型升級的機制
在全球經濟飛速發展、科技進步日新月異的背景下，新質生產力成為推動制造業轉型升級的核心動力。新質生產力通過信息技術、人工智能、大數據、物聯網等為代表的新興技術及其應用對傳統生產力要素的重新組合與優化，不僅改變了制造業的生產方式和管理模式，還深刻影響了產業鏈的布局、企業的競爭力以及全球制造業的格局。新質生產力將從技術革新、生產效率、產業結構、就業模式、可持續發展等多個維度對制造業產生影響。
技術革新：驅動制造業智能化。新質生產力的核心在于技術革新，尤其是信息技術與制造業的深度融合，正在重塑制造業的生產流程。一是人工智能驅動智能制造。人工智能技術在制造業中的應用，推動了智能制造的快速發展。通過人工智能算法優化生產流程、預測設備故障、提高產品質量，制造業的生產效率大幅提升。例如，人工智能驅動的機器視覺系統可以在生產線上實時檢測產品缺陷，減少人工干預，提高生產精度。此外，人工智能還可以通過數據分析優化供應鏈管理，降低庫存成本，提高企業的市場響應速度。二是物聯網和工業互聯網重塑制造業。物聯網技術通過將生產設備、傳感器、控制系統等連接起來，實現了生產過程的實時監控與數據采集。工業互聯網的興起使得制造業企業能夠通過數據驅動的決策優化生產流程，減少資源浪費，提高生產效率。例如，通過物聯網技術，企業可以實現設備的遠程監控與維護，減少設備停機時間，降低維護成本。三是大數據實現預測性維護。大數據技術的應用使得制造業企業能夠通過對海量數據的分析，預測設備故障，優化生產計劃，提高生產效率。預測性維護技術的應用不僅減少了設備故障帶來的生產損失，還延長了設備的使用壽命，降低了企業的運營成本。
生產效率提升：增強制造業競爭力。新質生產力顯著提升了制造業的生產效率，使得企業在全球市場中更具競爭力。一是自動化生產與機器人技術的應用。自動化生產和機器人技術的廣泛應用，使得制造業的生產效率大幅提升。通過機器人替代人工操作，企業能夠實現24小時不間斷生產，并且減少人為錯誤，提高產品的一致性與質量。比如，汽車制造業中的焊接、噴涂等工序已大量使用機器人，顯著提高了生產效率。二是柔性制造與個性化生產。新質生產力使得制造業能夠實現柔性制造，快速響應市場需求的變化。通過數字化技術與智能化設備的結合，企業能夠根據客戶需求進行個性化定制生產，滿足市場對多樣化產品的需求。比如，3D打印技術的應用使得企業能夠快速生產復雜零部件，縮短產品研發周期，降低生產成本。三是供應鏈優化與協同制造。新質生產力使制造業企業能夠通過數字化技術優化供應鏈管理，實現協同制造。通過大數據分析與云計算技術，企業能夠實時監控供應鏈各環節的運行狀態，優化資源配置，提高供應鏈整體效率。比如，通過協同制造平臺，企業能夠與供應商、合作伙伴實現信息共享與協同生產，縮短產品交付周期，提高市場競爭力。
產業結構優化：重塑制造業生態。新質生產力不僅改變了制造業傳統生產方式，還深刻影響了產業結構的調整與優化。一是新質生產力推動了傳統制造業的轉型升級。通過引入智能化設備與數字化技術，傳統制造業企業能夠提高生產效率，降低生產成本，提升產品質量，增強市場競爭力。比如，紡織、服裝等傳統制造業通過引入智能化設備與數字化技術，實現了生產過程的自動化與智能化，大幅提升了生產效率。二是新質生產力催生了一批新興制造業的崛起。比如，新能源、新材料、生物醫藥等領域的制造業企業通過引入新技術與新工藝，推動產業快速發展。這些新興制造業不僅具有較高的技術含量與附加值，還能夠帶動相關產業鏈的協同發展，形成新的經濟增長點。三是新質生產力使得制造業產業鏈布局更加全球化與區域化。通過數字化技術與物流網絡的優化，企業能夠在全球范圍內配置資源，實現生產過程的全球化布局。同時，新質生產力也推動了區域化制造的發展，企業能夠在靠近市場的區域建立生產基地，縮短產品交付周期，降低物流成本。
可持續發展：推動綠色制造。新質生產力為制造業的可持續發展提供了新的機遇，推動了綠色制造的發展。一是新質生產力使得制造業的能源效率大幅提升。通過智能化設備與數字化技術的應用，企業能夠優化能源使用，減少能源浪費。比如，通過物聯網技術實時監控設備的能耗狀態，優化生產流程，降低能源消耗。二是新質生產力推動了循環經濟在制造業中的推廣。通過數字化技術與智能化設備的結合，企業能夠實現資源的高效利用與廢棄物的循環再利用。比如，通過大數據分析優化原材料的使用，減少資源浪費；通過智能化設備實現廢棄物的分類回收與再利用，降低環境污染。三是新質生產力要求制造業更加注重綠色產品的研發與生產。通過新材料、新工藝的應用，企業能夠生產出更加環保、節能的產品，滿足市場對綠色消費的需求。比如，新能源汽車、節能家電等綠色產品的研發與生產，不僅推動了制造業的可持續發展，還為企業帶來了新的市場機遇。
就業模式創新：改變勞動力需求。新質生產力對制造業的就業模式產生了深遠影響，傳統的勞動力需求結構正在發生改變。一是高技能人才的需求增加。隨著智能化設備與數字化技術的廣泛應用，企業需要大量具備信息技術、數據分析、機器操作等技能的高素質人才。比如，智能制造工程師、數據分析師、物聯網專家等新型職業逐漸成為制造業的緊缺人才。二是低技能崗位的減少。新質生產力使得部分低技能崗位逐漸被自動化設備與機器人所取代。比如，傳統的流水線工人、搬運工等崗位因自動化生產的普及而大幅減少。這種改變要求勞動者不斷提升自身技能，適應新的就業環境。三是靈活就業與遠程辦公的興起。新質生產力使得制造業的就業模式更加靈活。通過數字化技術與遠程辦公平臺，企業能夠實現跨區域、跨時區的協同工作，減少對物理辦公場所的依賴。比如，制造業企業的研發、設計、管理等崗位可以通過遠程辦公的方式完成，提高工作效率與員工的靈活性。
綜上所述，新質生產力作為推動制造業轉型升級的核心動力，深刻改變制造業的生產方式、管理模式、產業結構與就業模式。通過技術革新、生產效率的提升、產業結構的優化、就業模式的轉變以及可持續發展的推動，為制造業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隨著新技術的不斷涌現與應用，制造業將在新質生產力的驅動下，繼續向智能化、綠色化、全球化的方向發展，為全球經濟的可持續發展注入新的活力。
新質生產力驅動中國制造業轉型升級的策略
制造業轉型升級不僅關系到中國經濟的可持續發展，更關乎中國在全球產業鏈中的地位和競爭力。實現從“制造大國”向“制造強國”的轉變，要求中國制造業通過轉型升級，提升自主創新能力，優化產業結構，提高產品質量和附加值實現高質量發展，增強國際競爭力，并為全球經濟發展做出更大貢獻。在新時代背景下，中國制造業要實現高質量發展，必須加快發展新質生產力。
強化科技創新，培育新質生產力核心動能。一是加大基礎研究投入，突破關鍵核心技術。聚焦人工智能、大數據、云計算、區塊鏈等新一代信息技術，以及高端芯片、操作系統、工業軟件等技術，加大基礎研究和應用基礎研究投入，力爭在關鍵核心技術上取得突破，掌握發展主動權。二是構建協同創新體系，促進產學研深度融合。鼓勵企業、高校、科研院所組建創新聯合體，共同開展技術攻關，促進科技成果轉化。建立以企業為主體、市場為導向、產學研深度融合的技術創新體系，推動創新鏈、產業鏈、資金鏈、人才鏈深度融合。三是加強知識產權保護，激發創新活力。完善知識產權保護法律法規，加大對侵權行為的打擊力度，營造尊重知識、鼓勵創新的良好環境，激發企業和社會創新活力。
加快數字化轉型，賦能制造業提質增效。一是推動企業數字化改造，提升生產效率。鼓勵企業有效應用工業互聯網、人工智能、大數據等技術，對研發設計、生產制造、經營管理等環節進行數字化改造，提升生產效率和產品質量。二是發展智能工廠和智能車間，打造智能制造標桿。推動新一代信息技術與制造業深度融合，建設一批智能工廠和智能車間，打造智能制造標桿企業，引領制造業智能化轉型。三是構建工業互聯網平臺，促進產業鏈協同發展。鼓勵龍頭企業搭建工業互聯網平臺，推動上下游企業互聯互通、協同發展，構建安全可控、開放共享的工業互聯網生態體系。
推進綠色低碳發展，構建可持續制造體系。一是推廣綠色制造技術，降低資源消耗和環境污染。鼓勵企業采用清潔生產技術、節能環保技術，發展循環經濟，降低資源消耗和環境污染，實現綠色低碳發展。二是發展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優化能源結構。加快發展太陽能、風能等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優化能源結構，降低對傳統化石能源的依賴，構建清潔低碳、安全高效的能源體系。三是構建綠色制造標準體系，引導企業綠色發展。建立健全綠色制造標準體系，引導企業采用綠色設計、綠色生產、綠色包裝，推動制造業綠色轉型。四是完善綠色金融體系，服務制造業轉型升級。綠色金融體系引導社會資本流向綠色低碳領域，推動綠色技術創新，支持制造業綠色轉型升級。
強化管理創新，助力制造業轉型升級。管理創新是新質生產力推動制造業轉型升級的重要方面。在全球化競爭格局深刻調整、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革命加速演進的背景下，傳統的管理模式已無法滿足現代制造業的需求。企業需要引入新的管理理念和工具，以適應新的生產方式和市場環境。比如，精益管理、敏捷管理等新型管理方法的引入，可以幫助企業更好地應對市場變化，提高運營效率。此外，大數據分析、人工智能等技術的應用，也為企業管理決策提供了更加科學、精準的依據。組織變革是新質生產力推動制造業轉型升級的另一個重要方面。隨著技術的發展和市場環境的變化，傳統的層級式組織架構逐漸顯露出其局限性。新質生產力要求制造業企業建立更加扁平化、網絡化的組織架構，以提高決策效率和市場響應速度。比如，一些領先的制造企業已經開始采用項目制、矩陣式等新型組織模式，以更好地適應快速變化的市場需求。此外，開放式創新平臺的建立，也使企業能夠更好地利用外部資源，實現協同創新。
加強人才隊伍建設，支撐制造業轉型升級。黨的二十大報告強調指出：“教育、科技、人才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基礎性、戰略性支撐。必須堅持科技是第一生產力、人才是第一資源、創新是第一動力，深入實施科教興國戰略、人才強國戰略、創新驅動發展戰略，開辟發展新領域新賽道，不斷塑造發展新動能新優勢。”[7]可見，人才是強國之本、競爭之基、轉型之要、活力之源。制造業轉型升級需要大量高素質、復合型人才，包括技術研發人才、管理創新人才和技能型人才。通過優化人才培養體系、加強產學研合作，可以提升人力資本質量，為制造業轉型升級提供智力支持。一是培養創新型人才，打造高素質人才隊伍。加強創新型人才培養，鼓勵高校開設人工智能、大數據等新興專業，培養高素質復合型人才，為新質生產力發展提供智力支撐。二是引進高端人才，匯聚全球智力資源。制定更加開放的人才政策，吸引海外高層次人才來中國創新創業，匯聚全球智力資源，助力中國制造業轉型升級。三是完善人才激勵機制，激發人才創新活力。建立健全以創新能力、質量、貢獻為導向的人才評價體系，完善人才激勵機制，激發人才創新活力，營造尊重人才、鼓勵創新的良好氛圍。
深化改革開放，營造良好發展環境。一是加強制度創新，保障制造業轉型升級。制度創新為新質生產力發展和制造業轉型升級提供了有力保障。通過優化創新政策環境、健全產業標準體系等措施，可以激發企業創新活力，促進新質生產力與制造業的深度融合。比如，專利保護制度可以激勵企業加大研發投入，產業標準體系可以規范新技術的推廣應用，從而推動制造業轉型升級。二是進一步深化改革，優化營商環境。簡化行政審批流程，降低企業制度性交易成本，營造市場化、法治化、國際化的營商環境。三是擴大對外開放，融入全球產業鏈價值鏈。堅持高水平對外開放，積極參與全球產業鏈供應鏈合作，推動中國制造業融入全球產業鏈價值鏈，提升國際競爭力。四是加強國際交流合作，學習借鑒先進經驗。加強與發達國家在科技創新、產業轉型等領域的交流合作，推動中國制造業高質量發展。
新質生產力是驅動中國制造業轉型升級的強大引擎，在技術創新、管理創新和模式創新等方面發揮著關鍵作用。新質生產力與制造業轉型升級是相互依存、相互促進的關系。新質生產力為制造業轉型升級提供了技術支撐，而制造業轉型升級則為新質生產力的發展提供了應用場景。兩者的協同發展將推動制造業向更高質量、更高效率、更可持續的方向邁進，助力經濟高質量發展。要牢牢把握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革命的歷史機遇，以科技創新為核心驅動力，以數字化轉型為主要路徑，以綠色低碳發展為重要方向，以管理創新為關鍵要素，以人才隊伍建設為根本保障，以深化改革為強大動力，加快培育和發展新質生產力，推動中國制造業邁向全球價值鏈中高端，實現高質量發展。在新質生產力的驅動下，中國制造業將迎來更加廣闊的發展前景，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做出更大貢獻。
【本文作者為上海交通大學中國金融研究院（高金智庫）副院長、特聘教授；本文系上海市教育委員會科研創新計劃重大項目“現代化經濟體系統計監測評價指標、方法及應用研究”(2021-01-07-00-02-E00127)階段性成果】
注釋略
責編：程靜靜／美編：王嘉騏